理的强制性,是流淌在血液里的、天生带着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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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翅膀向前轻轻挥动,于是完完全全裹住了怀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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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申屠锋有时候挺温柔的,但这时候的聂禁完全没注意这些。他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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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杀过很多异种人,也见过他们千奇百怪的物种特征,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很……很宏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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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禁失神地想,也许人与人之间、物种与物种之间,或者人与物种之间,存在很大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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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露出牙尖,磨咬申屠锋的喉结,力道不重,像撒娇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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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的心理对峙只有半分钟,顺水推舟演给聂禁看也好,或者别的什么也罢,既然都到这个份上了,也没有任何犹豫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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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重新走回房间,重重关上门,他的声音从情趣房里传来,话是说给聂禁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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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兄,挺晚了,离开之前麻烦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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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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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禁今晚的心路历程堪称精彩,他不确定申屠锋是什么样的人,他有多大的本事,或许真是个不服管教、无法无天的酒囊饭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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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腿子说:“我看他就是个废物,连床伴都不挑,口味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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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禁沉默不语,双眉却越蹙越紧,他拿出通讯设备,好像给什么人发出一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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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聂禁说:“明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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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把omega放到水床上,又软又飘触感,于是一层高过一层的浪潮裹挟了omega的身体。他伸出舌尖,舔舐申屠锋的唇角、耳垂,扬起脖颈,辗转亲吻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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