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城墙拆除後改成的三线道:「右边应该会接上敕使大道,通到圆山的台北神社。」
绕过东门继续西行,总督府就在正前方。
「新公园!」我认出来了,只是里面有几栋没见过的房子。
「右前方正对着左边街口的就是台北俱乐部,後面的亭子叫音乐堂。」慧将指着公园里的一栋和洋混合别墅。过了音乐堂就到了我有印象的衡yan路口。
「这一小段清代称为石坊街,石牌坊曾经立在这里,跟宝成门--也就是西门遥遥相望。」慧将继续倾囊相授。左转後第一个路口就是後来的重庆南路口--总督府前面的南北大道,此时还叫"府前街"。十字路口没有牌坊,倒是有四栋漂亮的转角建筑,远端也看不到明信片里的西门楼了。
「再过两年的1922年,废街区、改町。」她答道。我记起来曾经见过1900年左右规划街区的地图,调出来一看,府前街左侧属府前街区,右侧却属府中街区。"街区"类似後来里的概念,大正11年间改称町,台北也跟上和洋混搭的大正浪漫。
「刚刚路头新高堂对角的辻利茶舖,从京都宇治来台北推广乌龙茶也很早,老板後来还写了回忆录。」她彷佛想到刚漏掉的细节,补充了一下。我的确吃过辻利後来着称的抹茶甜品,应该是他後人陆续发展出来的。
「1939年。」她立刻回答。
车在站前大马路右转,就在右侧铁道饭店侧面停车。因为没有要入住,所以没有大咧咧地开上车道,我们步行走进位於府後街的大门口。
其实在1914年3月19日,应林献堂之邀赴台湾发表演讲的板垣退助在欢迎会上即致答辞说:「余想,在亚洲,究竟不能以日本一国来担负全盘之国防此指区域安全责任;是故陆上军备可委托支那中国,海面军备可由日本来担当,然後始能期其坚实。是以有和支那人缔结亲交之必要。而要开其端绪,若舍本岛台湾,实无他法可想。」
「声势浩大啊…维持了多久呢?」我问道。
「才一个月!」我大呼意外。
跟随着长廊的引导,来到建筑的後半部,此处是广达75坪的大食堂与厨房。
在大厅的左侧一角,旅客们可搭乘限重500斤约300公斤的升降梯来到2楼。慧将补充道:「值得一提的是,此乃台湾史上首座升降梯。」
「这样的suite一晚多少钱?」我问道。
我留意到除了户外的台湾当地植物外,室内空间也用台湾芭蕉装饰。
「管理这麽高档的旅馆不简单啊!」我故意探探慧将。
视野里立即出现了福岛笃的肖像照,还以动画形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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