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通款曲 第64节

药，也别治疗了，现在就出院，收拾东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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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已经很久不曾面对如此严厉的司立鹤，他有点发怵，但又在心里想，看吧，他终于把司立鹤逼出了原型，这才是司立鹤的真面目，所有的温柔和善解人意都是伪装，只要他不听话，司立鹤就会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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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推到病床上，司立鹤动手剥他的病号服，要给他换上日常装，可是只解开了两颗扣子，司立鹤就手抖得不像话，赤红着眼看着他，眼底是无可奈何和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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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发过后的司立鹤扶着楚音的双肩，慢慢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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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住楚音的脸颊，哽声道：“咚咚，你只是病了，会好起来的。”双手逐渐落下去，抱住楚音消瘦的身躯，重复了一遍，“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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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立鹤把翻出来的衣服又放了回去，仿佛方才一点儿事都没发生，温柔地问楚音想不想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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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抿紧了唇，想司立鹤发现他藏药为什么不骂他，看着看着，眼泪不禁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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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立鹤把他裹在怀里轻柔地哄他，“咚咚不哭，我知道药很苦，不想吃药我们就停一天。你哪里难过告诉我好吗，不要不跟我说话，我们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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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一亲楚音的额头，如鲠在喉，“以前都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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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哭累睡着了，司立鹤请护工守着他，自己回了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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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楚音能好起来，其余的一切都可以往一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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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立鹤把楚音的记账本和年少时的遗书看了一遍又一遍，他自认是个还算擅长表达的人，可从前每一句说出口的话都要拉一条警戒线，以至于丧失了部分坦诚了能力，而现在他愿意说真心话，楚音却未必愿意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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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害怕楚音无法接受当年是他让人送的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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