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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和恋人是不一样的,前者随时可以分手,而后者在磨合中有无限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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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立鹤盘腿跟楚音一起坐在地上,“alex跟我说,幼儿园的朋友们都很想果果,等果果病好,让它复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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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就像是跟伴侣在交流小孩子上学问题的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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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一个月的托管费一万多块钱,楚音不想剥夺果果交朋友的乐趣,可如今他显然无法承担这么高昂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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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很久,捂住果果的耳朵,难于启齿道:“就不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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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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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咬唇,只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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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立鹤深深注视着快把脑袋埋到地底下的楚音,正想刨根问底,先见到了楚音左手食指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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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双手皮肉莹白细腻,指节修长,可现在,他的指甲却因为啃咬变得难看,边缘还有些小小的倒刺,这样的一双手,已经跟漂亮搭不上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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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立鹤握住他的手,楚音下意识往回收,但想到什么,又温顺地摊开掌心,很慢、很轻地对司立鹤说:“我先把果果抱去小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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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立鹤颔首,起身去找医药箱,想给楚音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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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楚音去看心理医生刻不容缓,司立鹤已经找好了人选,是他朋友的堂姐,从业十余年,一个很专业权威的医生,约定了下个星期二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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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医药箱放在桌子上,楚音也正好从小狗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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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立鹤还没开口,楚音已经局促地走到他面前,仰着脸问他,“要在客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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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不大理解楚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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