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楚音现在居然停止了哭泣,呆愣着脸,只通红的眼睛和鼻尖暴露出他方才有过一场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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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立鹤率先掌握局面,发问:“什么时候跟我小叔联系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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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声如蚊呐,“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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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跟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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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秦说,他是司立鹤的叔叔,听闻了近期的事情,希望能瞒着司立鹤和他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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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有过犹豫,但他也说不清出于什么样的心态还是赴约了,不过这些话没有必要告诉司立鹤,所以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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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故意把果果留在那?”司立鹤说到这儿,抬起头来压迫感十足地直视楚音,“因为你知道我见到果果就不会怀疑你离开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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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诩了解楚音,反过来的,楚音好像也并不是对他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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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受不住司立鹤审讯一样的目光,眼睫半垂,很用力地抿了下唇,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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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方怎么都复原不了,司立鹤索性丢了,坚硬的壳面磕在桌上,发出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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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今天是故意过来试探我,想听我的......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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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话这三个字重得像山脉似的压得楚音喘不过气,他张着嘴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才缓冲了冲到眼底的酸意,喉咙像被糊了胶水,挤不出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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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了?”司立鹤站了起来,高挑的身躯让他气势越发充盈,他近乎有点咄咄逼人地重复问道,“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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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很多,可正是因为太多了,楚音不知从何说起,更怕问出口后会惹来更多的羞辱,所以他干脆半个字都不对司立鹤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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