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原先的值班人到底是怎么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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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弈低下头,捂着第四次和天花板亲密接触的头顶,眼角都泛起了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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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但是侮辱性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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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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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了无数次尝试,跟床脚桌角来了无数次磕碰之后,宁弈终于将自己缩成了一个婴儿,勉强将自己安放在了这张简陋的小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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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架是几根钢管搭建的,铺上木板,放上简陋的褥子,勉强能用来休息,但绝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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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动一动,钢管连接处就会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听的宁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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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晚上,将就一下,宁弈安慰自己,现在回去太掉链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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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辈子自己都不可能跟叶霖和平共处,还不如硬气一点,好歹显得自己没那么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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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种种思绪的反复折腾之下,宁弈只感觉自己越来越困倦,毫无障碍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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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这种事,就不适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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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棂,精准的照射在了宁弈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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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为了获得最后一点那可压榨的空间,他并没有把休息室的门带上。\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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