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并非如此啊!
她这边猜测着自家小主子是否也知道此事,在皇宫的政祉安却是规规矩矩垂着脑袋罚站。
“政祉安!”
政弘元面上不见半丝怒意,连语气都与平日一般无二,可政祉安知道老爹真生气了。
政祉安搅动着腰间锦囊上的流苏,依旧沉默不语。
她总不能真跟老爹说;老二要杀我,我没杀她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再怎么说都是老爹的娃,手心手背都是肉,同他讲了,他就为了自己亲手杀女?
如果不是什么丧尽天良的大罪,他绝不可能大义灭亲。
“政祉安,说话。”
啪的一声,政祉安抬头,心疼那张被拍的桌子,再来两巴掌,必得散架。
“要不您去问政子嘉?”
政弘元见她压根没有解释的样子,头疼得捏了捏眉心。
这个女儿虽是任性又性子跳脱些,做事却向来有分寸,此次不惜损害自己的名声也要下老二的脸面,到底什么事情能让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两人闹成这样?
“我且问你,你当真不打算解释两句?”
政祉安抿唇,垂眸。
“刘福全。”政弘元拍案起身,声音拔高:“拿戒尺。”
站在屋外的刘福全听着明显动怒的主子,心头一颤,给小林子使了个眼神,低低呢喃:“小祖宗,您就跟主子低个头,解释两句,又不会掉块肉!”
说是这么说,他是看着政祉安长大的,也知道她的脾性,她看似好说话,实则只要认定的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
从某种方面来说,父女俩是一个臭脾气。
小林子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仿佛即将挨罚的不是里边的人,而是他。
取来戒尺,他欲言又止的想要自己拿进屋劝两句,被自家师父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刘福全捧着戒尺进入屋内。
政弘元一把拿过戒尺,“朕再问一遍,你到底说不说?”
看着面前这个执拗得撇过头的女儿,气得他额头隐隐作痛,青筋若现。
“手伸出来!”
政祉安抬起左手,掌心向上,似乎云淡风轻的样子,不像即将受罚,倒像是领糖一般。
啪~
修长嫩白的左手掌心瞬间涨红,政祉安愤愤的瞪了眼满眼怒色的老爹,又撇过头。
打就打吧,反正这点痛和以前受的伤相比,简直就跟蚂蚁咬一样不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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