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锦平紧张地站了起来,说:“我去请大夫。”
我一把拉住他,说:“大年夜的,哪有大夫肯出诊?别瞎折腾了。”
赵震远皱着眉,说:“陛下一边升我的官职,一边又折磨你,这是为何?”
我没好气地说:“这事你就别管了,当好你的大元帅就可以了。”
赵震元正色道:“如若这大元帅是要建立在你的痛苦上,我宁愿不当。”
孤零零一个人坐一侧的赵昉平此时却暗自偷着乐,心想:这贱人得罪了陛下,估计活不久了。
我看着赵昉平那嘴角压制不住的笑意,不禁恼火道:“她怎么在这里?”
赵昉平白了我一眼,说:“这是我的府上,我为何不能在此?”
我对赵震远说:“她是不是你女儿都说不准,你竟然让她和我们同台吃年夜饭?”
赵昉平一听就怒了,大吼道:“你这个贱人嘴里说不出一句好话,什么叫我不是爹的女儿?你再胡乱编造,看我不撕烂的你的嘴。”
赵震远对于自己戴的这顶绿帽子非常在意,桂兰亭给他下毒就算了,还背着他偷人,这事要是传出去,他堂堂威武大将军,哦,是威远大元帅的脸往哪里搁?
其实他也有怀疑过赵昉平不是她女儿,但赵昉平是准太子妃,他不敢拿她怎么样,可是她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大呼小叫,赵震远的怒火不由得一下就上来了,他朝赵昉平脸上狠狠扇出一巴掌,怒道:“滚回你的屋里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这是明晃晃的禁足了。
年后,京中贵女会以各种各样的名目举办宴会,赵昉平是此中高手,每次她都能在贵女面前赚足面子,可以让她乐上好久。
可是被禁足,母亲又不在了,再也没有人出钱出力给她办宴会,那是会给人笑话的。
想到这里,赵昉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掩着脸跑了出去。
赵震远还是气得不轻,咬牙切齿地说:“要不是还不能动她,我早就连她一块捏死了。”
我往赵震远的碗里夹了一块鸡肉,说:“大过年的,提那晦气玩意做什么?来来来,赶紧吃饭。大哥,今天是个好日子,你得敬父亲一杯。”
锦平一听,连忙端起杯子对赵震远说:“父亲,孩儿敬你一杯。”
赵震远也端起杯子,说:“锦平长大了,也该有大哥的样子,以后这府上就靠你了,你可得多担待些。”
锦平挺了挺胸脯,说:“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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