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人又长美,这副模样谁看了都得怜惜几分。
赵昉平轻轻叹了口气,说:“我爹是个偏心的,从小就不待见我,我姐被我爹宠坏了,所以才会如此对我。你们别问了,要不娘娘责怪下来就不好了。”
大殿上虽然吵吵嚷嚷,但我听力过人,自然将她们几个的话一字不漏地听个真真切切。
听完我的眉头一阵乱跳,好你个赵昉平,刚刚才警告你不要乱说话,一转身又在背后抹黑我,我正想去收拾她,谁知道赵震远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赵震远刚刚和郑衍对饮了一杯,喝完了才转到我这边。
赵震远瞥了赵昉平一眼,赵昉平根本不敢和赵震远对视,看到赵震远的身影,身子一软就跪了下去,磕着头说:“女儿拜见父亲大人。”
那五个妃子也连忙起身跪了下来,齐声说:“臣妾拜见赵元帅。”
赵震远“嗯”了一声,说:“起来吧,宫中是非多,你们以后要管住自己的嘴,不要在人后议论是非,免得被割舌头。”
赵昉平和那五个妃子不由自主地身子抖了几抖,齐声说:“是,赵元帅,女儿(臣妾}谨记。”
我怀疑赵震远刚才听到赵昉平几个刚才在说我了,要不然也不会特意走到我们面前说这一番话。
我端起酒杯站了起来,说:“父亲为国远赴边关多年,如今终于得胜,女儿深感自豪,女儿敬父亲一杯。”
赵震远黑瘦的脸有了些表情,像是在笑,但终究被他长年征战的凛意压了下去。
赵震远说:“你酒量不好,酒还是少喝。父亲过来是想教给你一样东西。”
赵震远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布袋递给我,说:“这是你的故人让我转交给你的,他对你甚是想念。”
我疑惑地接过袋子,袋子不重,轻轻一摸像是装了首饰。
我正想拆开,越震远的手往我手上一摁,说:“回去再看吧,不急。”
我只好将袋子放进袖子里,说:“谢父亲。”
大家一轮酒敬完,大殿之上便安静了下来,然后就是各种歌舞表演。
表演完一轮后,何婉儿说:“新晋的妃子也是多才多艺的,你们谁上来表演得好,陛下定必重重有赏。”
就算没有赏,能有机会在郑衍面前露脸,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谁都不愿错失。
这新晋的妃子里面本来没有赵昉平,但她为了在郑衍面前博好感,还是站了起来,大声说:“民女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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