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赵玥颇有些扬眉吐气之感,江上弦虽然上次同她说了,可她却是半信半疑,眼下落到了实处,她自然是高兴的:“这孩子就是运道好,同江厦郡王家的小娘子关系亲近,得了陛下的眼了。”
一个垫底的差生突然往上考了几名,就算只是倒数第二都比原先强!人的起点只要够低,随便往上努力一点都瞧着令人满意。
崔淑华看她那副样子,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来:“那阿嫂日后可就有口福了,九郎媳妇儿这么好的手艺,这日后家里的庖人只怕要退避三舍了。”
瞧瞧,这人说话就是这么扫兴,崔家哪位娘子整日在灶头上忙活的?
赵玥脸上的喜色一僵,好在多少年了,她也是历练出来了,只是一瞬便又恢复如常:“我这人啊,最是疼爱小辈,哪里舍得她整日忙活的?即是给我做了儿媳妇,我自是当亲生女儿一般对待的,谁叫我这命里只九郎一个儿子呢?我做梦都盼着有个乖巧贴心的闺女,这下可好了~”
呵呵,你一个儿子都没有,哼!
这回轮到崔淑华冷脸了,她没有儿子是她想的么?卢家那个若是好好的....
五日后,大吉。
江家从前一天就开始忙碌起来,江母更是去西市专门买了一整套的碗碟来,虽说不是什么上好的,可起码花样素净,瞧着比原先他们用的拼拼凑凑的要强上不知多少。
也不知哪里飞来的喜鹊,大清早就在外头开始叽叽喳喳的叫唤了,两只大雁不时扑腾着翅膀应和,江上弦被吵的压根没法继续睡,干脆爬起来揉着眼屎去灶房用破瓷碗舀了一大碗粟米‘嘬嘬嘬’的喂喜鹊。
江母正紧急给雄霸做形象管理,拿着双环剪刀给它剪刘海呢,一瞅她往院子里撒粟米眼睛就皱成了三角形:“哎哟,这地儿二郎才弄干净,你这又是做什么?”
“这灵鹊多给面子?大清早就搁这儿卖力了,不给它们点吃食,下回不来了怎么办?”江上弦对于想要干的事儿总有自己的歪理。
(灵鹊:喜鹊,在《诗经》中用来比喻男子,在《楚辞》中被视为奸佞小人的象征,两汉时期则认为是不祥之兆,到了魏晋时期,喜鹊鸣叫被视为恶事发生的预兆。一直到唐代,喜鹊变为吉兆的象征。)
江母:.....
她没想到自家女儿还能这么操作,不过,倒是说的也有些道理。
人家灵鹊确实也是要吃饭的....
“那日后咱们家每日在墙头上撒些粟米?”江母异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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