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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准备了三个“包袱”,一个写着世宗泰定帝夫妇的谥号名讳,一个写着仁宗延佑帝的谥号名讳,另一个写着老岐国公的名讳。三个“包袱”分别由祁清瑜、柳翀、柳明诚亲手点燃。
柳明诚思念先父,自是潸然泪下。
祁清瑜则不仅思念父母,更兼回忆起年轻时与老岐国公相处的点点滴滴,彼时的伉俪情深,此刻化作两行清泪,顺颊而下。众人怕她伤心过度,哭坏了身子,纷纷好言相劝。
柳翀的心情却很复杂,按说他跟延佑帝就没见过面,谈不上什么感情,但是这些年来跟这具躯体原主的记忆融合日久,在感情上竟也渐渐产生了些许共情。脑海中偶尔回忆起的原主与延佑帝相处的一些情形,与他自己的记忆混淆在一起,有时竟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如此一来,感情便仿佛也渐渐真实了起来。
不得不说,延佑帝的确是个好父亲,他几乎把公事之外的所有时间都给了这个自幼没有母亲陪伴的孩子,不是有那么句话吗: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柳翀心里其实还是很羡慕那个孩子的,但有一件事让柳翀一直很纠结,那就是他自己穿来了这里,那原本的那个孩子呢?是死了还是也穿去了其他平行世界?
他知道那孩子大概率是死了,但那孩子是因为他穿越过来占据了他的身体所以才死了呢,还是因为他死了所以自己才占据了这具身体呢?
何为因?何为果?柳翀不敢往深了想。
然而思及至此,他还是会为那个孩子感到悲伤,再加上周围氛围的影响,他倒也真的哭的悲悲戚戚,柳明诚只道是他至孝笃亲,倒是深感欣慰。
众人祭拜完毕,柳明诚、祁清瑜带着女眷和幼童先行回府,几个大孩子则要再玩半日午后再回去。
柳翀去果园看了看他的水果,果树、果苗都长势良好,有的已渐次开花,想来今年应该又能有个好收成。可是旋即又想到那份令人头大的贡品清单,柳翀大好心情顿时跌入谷底。
什么叫剥削?人家辛辛苦苦种一年,你一张口要走一大半,还只要最好的,这就叫剥削!
郁闷归郁闷,柳翀还是叫来了秦管事:“老秦,今年太府寺要的贡品数量又加了!”
“啊?加多少?”秦海岳一听也是一脸的苦相。
“在去年基础上再加两成。”
“唉!完了,今年又剩不下多少了!”
“你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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