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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陈怀哲,朕倒正想问一句呢——金银币铸造的如何了?再有两个多月就到金银币发行之期了,户部能不能按时完工啊?”
“回陛下,按陛下之前的旨意,这批金银币总计包含三百万枚银半两、一百万枚银一两、一百万枚银二两、三十万枚金半两、十万枚金一两、十万枚金二两,另有十两银锭十万个、五十两、百两银锭各三万个,十两金锭一万个、五十两、百两金锭各三千个。铸造要求早在年后就交给了户部宝泉局,但据目前报上来的进度而言,恐怕难以在规定的期限内完成,户部奏报说是要延后两个月!”
“为何不能按时完成?以宝泉局的能力,这点铸币并不算多呀?!”祁翀不悦了。
“说是问题出在金银上。金还好说一些,望州金矿那边运回来一批金块,基本上够用了;但是银有些不大够了,说是还差一百多万两,需要时间从民间兑换。”
“这怎么可能呢?”祁翀顿时眉头紧皱,“根据之前户部的账目,存银应该有五百万两之数,朕又从内帑调了五百万两过去,足够了呀!”
“陛下怕是忘了算火耗了吧?”
“火耗能有多少?就算折掉火耗,也不至于差出去一百万两啊?!”
祁翀的质疑的确有道理,户部的问题几乎要摆在明面上了,可谁也不敢轻易捅破这层窗户纸,便都集体选择了沉默。
祁翀心里窝火却又不好发作,便让众人先退下了,独独留下了杜延年。
“他们不说,您也不说?”祁翀不满地瞅了杜延年一眼。
杜延年尴尬地笑了两声道:“陛下,并非臣不敢说,只是户部的事实在是没到时候!就说这火耗折损一事吧,如果他们咬死了就是折损了,陛下如何证明不是?再说了,也未必都是陈怀哲的问题......”
“朕不关心到底是谁的问题,那是你和罗先生该操心的!朕只想知道缺的那一百万两银怎么办?朕是可以从内帑中再拿出一百万两,可今后呢?每次户部贪墨之后都要朕拿私房钱贴补吗?合着朕就该养着那帮贪官污吏不成?”
“陛下莫急、莫急!臣倒是有个法子,或可解燃眉之急!”
“什么法子?”祁翀急切地问。
“陛下可下旨申斥陈怀哲,并着令他将这一百万亏空自行补上!同时,请陛下再下一道旨意,让他前往瀚东督办军饷!”
“督饷?”祁翀望着杜延年那张老奸巨猾、神秘莫测的脸,一时有些没闹明白,“难道你是打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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