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夫人思虑周全,是该如此。”
见韩炎痛快地答应了下来,宁红薇便去后院找纸笔,韩炎趁机打量了一下这座小院。小院的布局与山下医馆大致相同,只是多了一进院,也更宽敞、更精致、更富丽堂皇,与中岳庙其他地方的简约大气截然不同。韩炎在心中暗赞沈嘉绘会办事,圣上果然没有看错人。
此时宁红薇也拿了纸笔出来,韩炎挥毫写下“内有女眷,外男止步”八个大字,宁红薇道了谢,转身交给女弟子,让她去附近县城找个工匠刻成木牌。
出门之际,韩炎笑道:“玉阳子的能耐常夫人也试出来了,这下放心了吧!”
宁红薇笑了笑:“什么都瞒不过韩先生的法眼。皇太后在此一住经年,其安危妾身不能不考虑。我家中尚有幼女,不可能日日都留在这里,若我休沐,总得有人能替我做好这个贴身护卫才行。”
韩炎点点头:“常夫人有心了。”
次日,元瑶便去山下医馆做开业前的准备,玉阳子也在准备做道场需要的物件,韩炎无事,趁机休息养伤。倒是几个孩子,年龄相仿、意气相投,相约去山上打猎,玩得不亦乐乎。
第三日清晨,玉阳子果然按时登台做法。众弟子各持箫、笛、锣、鼓等物吹奏击拍,不时吟唱几句经文。玉阳子头戴莲花冠,身披绚丽法衣,时而冥思默念,时而掐诀踏罡,端的是庄严肃穆。
韩炎跪于棺木之前默默吟诵经文,想起前尘往事,不免又是伤感一番。
玉阳子也是真的卖力气,这一场道场做了足足一整天,直到入夜时分才算结束。众人休息一晚,天亮之后,韩炎便正式向玉阳子辞行。
“怀兄这就要走了?”一想到今后不知还能否再见,玉阳子着实有些不舍。
“要事在身,不敢耽搁。”
“山高水长,怀兄一路平安!他日若有机会再回京城,一定记得来愚弟这里坐坐。”
“何兄也要保重,若有机会去兴州,我定尽地主之谊。”
另一边厢,云升拉着慕青的手恋恋不舍,眼泪直在眼圈里打转:“干娘,你这么快就要走啦!”
“是啊,你干爹还有事,不走不行啊!”慕青叹了口气,摸了摸云升的脑袋,故作轻松地笑道:“都快比干娘高了,还哭鼻子呀!你如今都是大师兄了,也不怕师弟们笑话你!干娘给你准备了几套衣服鞋袜,四季的都有,放你屋里了。尺码故意做大了些,够你穿两三年了......”慕青说着说着又想起了欢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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