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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们出京的同时,另一队人马则悄然入京,唯一惹人注目的是,队伍中既有披枷带锁的犯人,还夹杂着一口上等棺材!
一行人没有急于向有司交差,而是先去了陈府。通报之后,两名中年男子步履慌张地迎了出来,对着棺材伏地痛哭。
“陈老去世了?”宫中,祁翀对军情司内侍带回来的消息同样无比震惊,“不是救回来了吗?怎么人又没了呢?”
“回陛下,陈老在西夏时便受了风寒,身体极其虚弱,回到甘州修养了几日,精神略好些了。依关刺史的意思,是想请他在甘州再修养些日子,等身体大好了再上路,可陈老急于回京复命,便只好带病上路了。谁知在半路旧疾就复发了,请了当地最好的大夫来看,可终究还是没挺得过去,只一夜人就没了。奴婢们只好先找了一口上等棺材将他尸身安置,然后日夜兼程回京报丧。”
生老病死也是无可奈何之事,祁翀虽觉遗憾却也无计可施,只能传诏吩咐将陈怀礼厚葬,同时追封其为伯爵,准其子孙入宗学读书。
“景奉朔还在西夏?”
“是的,景司监说他还需要留在那边继续刺探消息,就留下了大半人手,只让奴婢几个先押送人犯先回来复命。元震的家人二十九口已交由刑部大狱羁押,其妻在途中亡故,便就地掩埋了。”
“好,你们也辛苦了,下去领赏吧!”
“谢陛下!”
内侍退下后,祁翀背着手在殿内踱了许久,才让人传来了罗汝芳。
“罗先生,你之前说的户部账目有问题,把握大吗?”
“这......陛下,账目上到底有没有漏洞、有多大漏洞,没有查过是很难确定的,不过那个工部郎中所说的那笔款的确找不到去向也是事实。问题不是在工部,就是在户部,逃不出这两个衙门。”罗汝芳字斟句酌道。
“陈怀礼死了。”
“臣刚刚听说了。陛下的意思是——”
“先不动户部吧,时机不合适!”
“那就依然从工部入手?”
“对,查账!朕让连述帮你,叫他从商号调一百个有经验的账房先生过来,把工部近十年所有账目全部过一遍,包括所涉及的路、州、县的账目,总之从工部出去的每一文钱的去向、用途都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要账目不清,无论涉及到谁,一律依法处置!”
“臣明白了!不过臣以为,除了工部之外,礼部也可以一并查一查。每年那么多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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