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封疆大吏出身,与杜延年关系不密切,反倒与元震经历大致相同。其余几位尚书也各有立场,这倒也不奇怪。
祁翀挠了挠脑袋,正欲开口,有一名内侍进来通禀:“陛下,庆王殿下和衍圣公求见。”
不用问也知道,这二人也是为了同一件事来的,只不过侧重点不同。祁槐是来问要不要强行将人驱散的,他是京兆府尹,维护京城秩序是他职责。而孔维翰则是来请罪的,说是请罪,其实就是撇清关系,声明自己事先完全不知情。
“王叔,将所有哭庙之人全部拿下,暂时羁押在京兆府,不必审问,但也不准任何人探视。”
“全部抓起来?”祁槐有些惊讶。
“对,跑了一个我唯你是问!”
“臣遵旨!”本着一个“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的方针,祁槐抓人去了。
而对于孔维翰,祁翀的态度比他想象的还要温和:“衍圣公不必介怀,朕知道你与此事无关,奉朔都看见了。平身吧!”
“谢陛下!”孔维翰悄悄抹了把额头的汗珠,庆幸自己来对了。
“奉孝,传旨,令内阁阁臣、侍中令、各部尚书、御史中丞、三法司正堂到万岁殿觐见。”
“遵旨!”
呵呵,不是要吵架吗?也罢,那就吵吵吧!
半个时辰后,除了不在京的工部、邮部尚书之外,剩余十五人齐聚万岁殿。
“都知道了是吧?”没等众人开口禀报,正宪帝先道,“庆王刚刚报了个数过来,抓了八十七人,大部分都是被杜相外放的各部官员——各位尚书,驭下有方啊!”
任谁都听得出圣天子的挖苦之意,又震惊于皇帝此次出手之快与狠,六位尚书忙下跪请罪。
“甭跪!甭跪啊!都是表面功夫,朕不想看!”正宪帝依旧冷着脸,弄得几位尚书跪也不是,站也不是,好不尴尬!
“‘豺虎肆虐’!哼!骂谁呢?谁是豺虎?是你杜延年还是你乔履谦?!罗先生,朕的书是你教的,你来说说,这是骂谁呢?”
“这......”罗汝芳踌躇不敢答话,他当然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可是如果真这么说了,那么哭庙之人必定人头不保!八十七颗人头!岂是等闲?
好在祁翀也不是非要为难罗汝芳,冷眼扫过众人道:“今日叫诸公来,不是为了骂谁。听说各位在内阁值房都是辩才一流啊,朕也想听听!你们今日就在这万岁殿辩给朕听听,朕也可以亲自跟你们辩一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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