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说话?”果然,被戳了心窝子的范夷吾破了大防,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双手连连颤抖,却不知如何反驳。
此时,龙椅上的正宪帝却拉下了脸。范夷吾的奏疏是得到了他的首肯,这才能在朝上拿出来议论的,否则哪有机会当众谈论?元震等人这般作为不是在打范夷吾的脸,而是在否定他祁翀的意见,而且是用当面讥讽的方式!
见祁翀面色不悦,值殿的奉忠立刻上前大喝道:“君前不得无故喧哗!大不敬者,斩!”
一个“斩”字出口,众人立刻噤声,罗汝芳看准时机出班道:“陛下,臣以为南平伯所言颇有几分道理,且并非没有出处。唐制便是大致如此,州县考试合格便可入京参加常科,而常科亦是每年一次,因此,南平伯所言不过是恢复唐制而已,并非妄言。”
户部尚书陈怀哲摇摇头道:“罗中丞这就是帮亲不帮理了!我知道你与南平伯有旧,可也不能如此偏帮于他呀?院试放于县、乡试放于州,如何能保证考试不会儿戏?若是尽录取些滥竽充数之辈,岂不是丢朝廷的脸面?”陈怀哲虽不是元震党羽,但他是正经科举出身,心中瞧不上范夷吾那也是自然而然的。
“不是说了限定名额吗?无论如何,县、州两级都只录本地最优的学子,滥竽充数者再多也不怕!除非当地考官自己也是滥竽充数,分不清好赖!”
“这......”陈怀哲就算自视再高,也不敢说地方学政、参军等人都是滥竽充数之辈,只好悻悻地闭了嘴。
“陛下,臣以为南平伯、罗中丞所言都有道理,不过陈尚书所虑也并非绝无可能,不如先试行一年,以观其效,若确有可取之处再引为定制也不迟!”
乔履谦提出了一个折中之法,算是两不得罪,正宪帝总算点了头:“那就照此办理吧!今年科考就按南平伯的法子办,学部三日之内出个条陈,内阁阁议之后颁行全国!”
眼见得今日朝议一边倒地不利于自己这一边,元震仿佛不经意地捏了捏自己腰间的玉佩,面色阴冷。
这一个动作便是某种信号,果然立即有人出班上奏:“陛下,臣吏部主事徐宾弹劾端郡王柳明诚、平西伯杜含抚边不力,致使骆夷降而复叛,马邑军民惨遭其害,请陛下下旨彻查此事,依律降罪!”
报复、绝对是报复!你小子刚被杜相宣布撵出京城,立马就弹劾人家的儿子,你敢说这不是赤裸裸的报复?瞧好吧!就杜相那小心眼儿,能饶了你才怪!
也不怪群臣如此思忖,就连徐宾自己都觉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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