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也是知晓婆母那泼辣的性子,她想出府,侯府的人都不曾阻拦,她又怎会因着那些不明身份之人的阻拦便若无其事地回府呢?她倒是将人辱骂了一番,又不惧阻拦,想要硬闯过去。但是那些人可真是会动刀子的,一刀便将母亲车架的马匹给斩杀了,母亲被吓得这会儿脸上还没有血色呢。”
原本还有些咽不下那口气的老侯夫人,在听完齐景星的话语后,颓败地坐回了椅子上。
晏姝念使了一个眼神,让绿柳先去看看情况。
而屋子里的其他人已经围在老侯夫人的身侧,七嘴八舌地安抚着。
“祖母放宽些心,您也知晓如今外头定是不太平,说不准咱留在府上会更安全呢!”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们侯府是从一次次的危机中走到的今日,这次也一定能向之前一样,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走出去。”
“不能出去就不能出去,祖母咱安安心心待在府上。”
虽说一个个皆是如此说着,但是也不过是强颜欢笑罢了。
被人监视着的滋味不好受,更遑论如今是被迫拘在府上。
老侯夫人心知她们一个个的心中也是不安着,却还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安慰她,反倒是让她觉得松快了些。
“我们就这样被人拘着,任人宰割也不是办法,还是得想想法子才行!”老侯夫人年轻时也是经历过风雨的,不过是因着养尊处优了这么些年,又还想着多活几年,如此反倒是在小辈们的面前的露了怯。
她挺直了脊梁,说道:“目前最为重要的是皇上的行事有些让人捉摸不透,而恒王本就是有野心、有野心,而皇上近些日子也像是有意在助长着恒王的威风,不知他是打的由此来让太子有危机感,或是让两者竞争,他好挑选更为合适的继位者人选的好意。”
顿了顿后,她分析道:“但是皇上之前在东宫却下令让恒王和闵王,等着闵王成亲后,便搬离京城,回封地去,往后无召不得入京。如此一来,便是恒王甘心,怕是陆家也不会甘心。如今距离闵王的婚期已经只剩下不到半月,恒王和陆家极有可能会在这半月的时日里拼上一把。现在看来,恒王应当就是这两日便要动手了。”
“皇上病重了,就在昨夜里的事儿!”晏姝念看着老侯夫人和侯夫人震惊的神色,想来薛清禾并没有将消息递给她们。
所以听着晏姝念说出口后,薛清禾又将她知晓的情况说了一遍。
听完后,老侯夫人喃喃道:“难怪,难怪这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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