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何其漫长,虽说再是热烈的感情,最后也终究会归于平淡,但是如今还太早了些。所以呀,最好是趁着如今感情还热烈的时候,留下些美好的回忆,才能在等到平淡过后,还有这些记忆能撑着继续走下去。”
“你这话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我得好好记在心中才是!”肖南槿一本正经地点着头应道。
她的样子惹得晏姝念哭笑不得,“这有什么需要记在心中的?不过既然不是为了这事儿,那你是因何而烦闷不已呢?”
除却感情的事儿,晏姝念帮不上忙,又怕提及了让肖南槿更是难堪,所以她不好发问。但是既然和感情的事儿无关,晏姝念便觉得没有什么不好问的了。
而且听肖南槿说,此事引得兰国公府上上下下皆是烦闷不已,倒是更为将晏姝念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
肖南槿本就是为了这事儿而来,所以她并未将自个儿的愁容收敛起来,所以才引得晏姝念有此一问。
既是晏姝念主动问起,她没有隐瞒,直言道:“我们兰国公府之所以能多年来京城屹立不倒,除却有族人世世代代的累积,更是因着懂得识时务、不拉帮结派、不参与党派之争,只安心做好份内的事儿,一心忠于坐在皇位上的人。这么些年都这样过来了,可惜天不遂人愿,明眼人都能瞧出如今朝中的局势有些微妙,但是当今却想要将我们兰国公府拉入这滩浑水之中。整个府中如今上上下下皆是搞不明白当今这是何意,是想要将水搅得更浑一些?还是打算借着这个时机,将兰国公府给整治了?”
因着之前肖南槿已经同晏姝念说起过兰国公府上如今的情形,先是府上的二公子马上将要同永乐公主成亲,再是府上的姑娘即将成为静王妃,晏姝念已是能猜想到引起兰国公府上不安的会和这些事儿有关。
先前兰国公府上的姻亲皆是些不显眼的,或是寒门子弟、或是落魄勋贵、或是已经远离了朝堂的文人学子,当今这下一连两道旨意打了兰国公府一个措手不及,由不得他们不多想。便是京城各界人士,也是因着这两道旨意而在细细分析着圣上到底是何用意。
“二弟的亲事也就罢了,我朝的驸马不能入朝为官已是定律,因着他本就志不在官场,所以对府上的影响微乎其微。但是给我那小姑子赐婚静王……”肖南槿不自觉地将手中的帕子捏紧,“确实是让人看不懂了!”
不是看不懂圣上的用意,而是这事儿,就不敢让人继续深想下去。
揣摩圣意本就是让人胆颤心惊,而且这事儿还事关兰国公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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