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来掌控大局,那些匪徒难不成是打算一一杀尽?便算是如此,他们这般不计伤亡的动手,凭着他们的人手,又能再杀得了几个?”晏姝念冷静下来后,沉声和侯夫人分析道。
侯夫人认同地点了点头,“那些匪徒的行事作风确实是太让人摸不清头绪了些,但是能确定的是,他们一心想要置你父亲于死地。而不确定的是,他们此举是因着你父亲是剿匪的主将,还是他们领了谁的命令要对你父亲下死手。”
“父亲虽说有爵位在身,但是如今在朝中仅仅是任着一个闲职,他手上唯一还有点儿会被人惦记着的也就只是他手中还未上交出去的兵权了。但是远安侯府的兵权在父亲手中便是最后一代了,父亲离世,则侯府三代不从军,所以按理来说父亲身上没有什么值得让人惦记着的。”
“那可不一定!”侯夫人嗤笑一声,“许是有人急着将兵权收回去呢?真要等着你父亲离世,就他那身强体壮的样子,还不知晓能活多少年呢!先是镇北将军手中的兵权被收回,再是你父亲如今凶多吉少,这天真的是要变了!”
看着外头黑压压的天色,夏日的天真就是千变万化。
闷热持续到了酉时末,一场夏雨洋洋洒洒地落下来,总算是带着些许凉意。
闻晋霖举着伞,踏步而来,进了玉芙园的院子。
“母亲!”闻晋霖进门后,先是朝着侯夫人问安,再看向以朝着他迎上来的晏姝念。
“父亲的事儿你可知晓了?”晏姝念都不等他歇口气,便开口问道。
闻晋霖点了点头,“嗯。”
晏姝念赶忙追问道:“对你可有影响?”
她担忧如此一来,对他如今的局势是更为不利。
闻晋霖拉着她的手,在侯夫人的身旁的位置上坐下,“母亲,儿臣已经同皇上请命,三日后启程去往西南。”
侯夫人端着茶盅的手一抖,茶水洒落在她的衣裙上,很快将她的衣裙浸湿。
再是注意礼节的侯夫人,却顾不上去后头将衣裙处理,而是焦急地说道:“你怎可……你明知那儿不是个好地方,你父亲也就罢了,若是你……你让母亲该要如何是好?”
人还未出发呢?侯夫人想着儿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那几年,那样的日子,她每每想起都是一阵后怕。
若是让她再遭受一次……不!说什么她也不愿再遭受一次。
“母亲放心些便是,儿子心中有数,定是能保证让自个儿全须全尾的回来!”闻晋霖很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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