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过什么苦日子。
但不可否认的一点是,在天下一统以后,始皇帝沿用旧法思想,李斯继续施展驭民之术,再加上始皇帝感觉时日无多愈发急于求成的原因,这十来年,底下那群牛马的日子是实实在在的不好过。
十分之一的人口成为徭役是事实。
稍有不慎自耕农家庭完全破产是事实。
数不清的官私奴隶也是事实。
这个锅太大,旧吏要背,他们连接受新法的资格都没有,就会被彻底清出舞台。
现在他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实际上各自有各自的算盘,甚至对于旧吏旧法的恨也绝不是对于牛马受的罪的感同身受,也不是出于正义。
但是!
要保旧吏,难道让大父来背?
虽然严格意义上这个锅确实应该始皇帝来背,而且其实始皇帝在后来释怀以后,私底下也对赵泗表示过自己病入膏肓之时的一些政策是错误的。
如果不认可赵泗,不承认自己政治道路的瑕疵,始皇帝也不会让赵泗放手施为,甚至是推动赵泗变法。
可是……
赵泗沉默之际,已经开始考虑是不是要将孔鲋叉出去亦或者好好盘点一下诸子百家弟子的作奸犯科之徒,亦或者借着先前的天下大乱借题发挥。
你们死咬着不放,我自然也可以吹毛求疵。
他又是裁判又是选手说无可奈何那是扯淡,只是这样一来总是不够堂堂正正也不够爽利,难免有些心里不舒服。
互相伤害赵泗自然不怕,扛不住的肯定是这群人,真就是咬死不放谁又能拗得过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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