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所以稽粥,孤并不在乎他们是如何想的,孤会改制,愿意在孤的治下顺应孤的,就得以存,不愿意的,就会被抛弃,敢于反抗的,才会被孤杀死。”赵泗开口说道。
“怎么想的并不重要,怎么做的才重要,拗得过孤,孤便要照着他们说的行事,拗不过孤,便自有大儒为孤释经……
有时候,为了生存,他们远比你想的更加灵活。”赵泗笑了一下。
“可是他们毕竟……”稽粥挠了挠头。
“天下书籍,莫不出于诸子百家,天下黔首虽广……可是他们是天下人的表率……臣最近读书,墨家是为匠闲之表,而农家为农人之表……”稽粥开口说道。
“你想说的是天下黔首虽多,但是真正能够左右天下的是那一部分人对吧。”赵泗笑着转身看向稽粥。
稽粥点了点头……
稽粥是匈奴的王子……
像他这样出身尊贵的人,从来不需要在意底层人的想法。
草原上的贵族从来都是如此,真正的勇士只会诞生在贵族之中。
他需要团结的也从来只是部落的首领。
严格意义上来说,匈奴的阶级固化比大秦还要严重。
是,匈奴人看重勇士,但勇士,什么时候才会诞生在那群饭都吃不饱的下层人身上?
“稽粥,你真的认为匈奴人的命运从来都在你们的掌握之中么?”赵泗笑了一下看向稽粥。
“难道不是如此么?我们带领着他们放牧,挑选草场,打猎,战争,祭祀……每年都是如此,世世代代都是如此。”稽粥开口说道。
“那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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