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诞生了太多太多的隔阂。
以至于子不知父,父不知子,彼此已经完全没有了信任,将刻板印象套在对方身上。
“父亲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从一开始,大父就同意大赦天下?”赵泗笑着说道。
“就像我提议降徭降税,并非是因为我的劝谏有多么出色,而是大父能够看清楚降徭降税的好处?”赵泗开口道。
他能够屡次劝谏成功,在外人看来这是十分神奇的事情,也是难以置信的事情。
但赵泗从来不认为自己的口才有多么出色。
他比别人强的一点是自己从来不当聪明人,尤其是赵泗从来不会抱着始皇帝看不出来问题关键的态度去劝谏。
首先,始皇帝作为一个出色的皇帝,一个出色的政治家,他是必然能够洞若观火的,他做的是权衡利弊的选择题,而不是闭着眼睛瞎蒙。
所以赵泗的态度很明确,不当聪明人。
“可是在你之前,关乎于降徭降税,已不知有多少朝臣提起……”扶苏皱着眉头开口。
他不认可赵泗的说法,毕竟关于这方面的劝谏,赵泗从来都不是第一个人。
“父亲应该知道我第一次劝谏大父吧?”赵泗叹了一口气。
“你是说官盐降价之事?”扶苏想了一下开口问道。
赵泗闻声点了点头。
秦朝行官山海之策,也就是盐铁专营,盐价一直以来都居高不下,针对百姓息息相关之事,扶苏,还真就劝过始皇帝降低盐价,可惜没成。
“那父亲知道我为什么能够成功劝谏大父让盐价降下来,甚至让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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