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王爷,我可以不当自己是大雅国的驸马,我还可以不当自己是大雅国的子民,但是我想父皇还是不会原谅我的。”“父皇不是那样的人!”雅淑哭泣道,雅兰也是一样。“淑儿,或许驸马说得没错!”皇贵妃道。太后在这里,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按说太后是要呵斥的,但是太后没有言语,而是跟明太妃一样的无奈。“我记得师傅就告诉我,不要跟皇宫里的任何人有接触,可是我只有到现在才会这样的深意。可是已经晚了,我当太后、太妃是自己的奶奶,我当皇后、皇贵妃是我的母亲,我当雅兰、雅淑、雅仪她们是我的娘子,你们都已经跑进了我的心里,给了我家,给了我温暖,怎么也赶不走了。可是我现在面临的并不是很好,我知道。只有我走了,他才会心安;可是我走了,雅兰她们怎么办?孩子们怎么办?如果说之前我提携方明悟是一个极大的错误,那么以前我大权在握、权倾朝野的时候没有给自己留条后路,才是更大的错误。”书房里响起断断续续地抽泣声,雅淑抱紧了周扬:“不要紧的,我跟父皇去说,我跟父皇去说,一定能成的。”“雅淑,你不懂的。之前很多事我没有告诉你们,是因为我不希望你们跟着我伤心。但是我告诉你的是,现在你的父皇恐怕就不是任何亲情能够挽回得了的。他就像在一个练习绝世神功的高手,已经走火入魔。我敢说,只要那个国师说要了雅芳、雅毓,我敢保证父皇一定会同意的,因为他已经被那个道士紧紧攒在了手中,直到他……”“怎么会这样啊?太后!”雅兰也不信,但是看见大家的表情,就明白周扬所言不虚了。她瘫在椅子上,喃喃道:“夫君,你去哪里,我也要去哪里,可不许撇下我的!”
了议事日程上。这事,皇上不用操心,国师和方明悟就全权接手了。国师选了府址,方明悟就划拨了银两,重王府还只是在规划阶段,两人就已经瓜分了一半。周扬任太师时积攒的数千万两银子,已经被他俩还有许多他们同战壕的战友们捞走了百分之六十。朝中无人敢说,一旦上奏,唯一的结果就是诽谤,杀了头还是最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