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点点头:“不仅把娘亲、蝉儿姐姐接回府中了,而且还让二爷爷把之前的仆从全部召集回来了,现在的廉府跟过去没有什么两样,等你回府的时候,你会发现那里就是你无比牵挂的家!”廉浩军很是好奇,但是想到府中向来没有积蓄,而自己的军饷也只有那么一点点,短时又有点愁容了:“可是!”“好了,没有什么可是的,一切都过去了!而且儿子还跟蝉儿姐姐准备了一千两作为她将来的嫁妆。”有钱人就是胆粗气壮。“你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银两啊?”这个,周扬打死也是不会说的:“你放心吧,天机不可泄露!”看见周扬的样子,廉浩军既高兴又有点不放心,但见儿子不肯说,也没有办法逼他。但不管怎么样,被自己亲手破坏的家在儿子的手中又重新有了生机,廉浩军还是很感激的:“这个家究竟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小的事情娘亲说了算,大的事情还是我说了算!”周扬笑道。廉浩军有点无奈:“那我这个做爹爹的,算什么?”“你跟娘亲都是我们家的主心骨!这下你满意了吧?等战争结束,你回到府中,大事就你说了算!”“战争?何时才能结束啊?”廉浩军长叹着。“岁岁金河复玉关,朝朝马策与刀环。三春白雪归青冢,万里黄河绕黑山。”这是唐代边塞诗人柳中庸的《征人怨》,描写的就是征人辗转东西、四处征战的场景。自古以来,战争就无时不刻地伴随着。战死沙场、保家卫国,是每个朝代不可避免的痛。就是前世,周扬虽然没有经历过战乱,但是随着各国经济利益的冲突,有着漫长边境线的中国边境始终危机四伏、风起云涌着,让人窒息。《诗经》里也说过的:“君子于役、不知其期”。王翰的《凉州曲》里也这样描写过:“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可见,战争是无处不在的。而大雅国的境况则更糟,爹爹肩上的担子无疑就更加重了!而更加挥之不去的,恐怕就是征人门遥遥无期的心头阴霾!青崖关的城楼上,摆满了石块、圆木、弓箭、松油。在冷兵器时代,这样的战斗力虽然有点貌似强悍,但真正打起仗来,靠的恐怕就是信心和人海战术了!两面的高山,隐隐埋伏着伏兵;狭长、蜿蜒的隘口,就像蛤蟆头庞大的身躯。靠着箭垛,周扬的心情更加地沉重了,虽然青崖关是据险而守,但是只要到了晚上,敌人裹着马蹄、套牢马嘴,就能轻易地攻到城下。隘口吹过来的风,不时地掀动着周扬的长袍,让跟在身后的春桃和夏荷都感到了莫名的沉闷和窒息。远远地两骑快马疾驰而来,转瞬间,快马来到城下三丈远的护城河边。斥候下马,单膝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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