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方才淡定从容的模样。
“很难理解吗?难道你对公主不忠诚?”
提及墨玖安,容北书的神情微微一变,恰巧被高溯抓了个正着。
高溯自以为掰回了一局,瞬间自信了起来:“果然啊,容少卿忠诚的缘由,是动了心,那就说明公主有足够的手段征服你,亦或者,公主身上有让你着迷的地方,对一个人忠诚的理由很多,恩情,爱情,亲情,友情”
容北书默默听着,捻起一枚银针,慢步走向高溯,“你还忘了一点,恐惧”
“恐惧?”,高溯冷哼一声,纠正容北书:“这是最次等的手段”
“那什么是上等手段?”容北书淡淡一笑,明知故问。
容北书当然知道高溯言语间的轻蔑之态,可对容北书而言,一个阶下囚的忘乎所以并不是冒犯,而是可笑。
“崇敬,信念”高溯昂头挺胸地蹦出了两个词。
容北书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所以说,你崇拜谢衍”
“是”,高溯坦然承认:“侯爷是我的伯乐,对我有再造之恩,我忠诚的理由,可比你的情情爱爱尊贵多了”
“官商勾结,强买强卖,逼良为娼,鱼肉百姓”,每说一句,容北书的嗓音便沉几分。
隔着铁笼,容北书居高临下地睨着高溯,神情霎时变得森冷,“这就是你们这些士族贵胄,所干之事”
高溯不以为意地转走目光,“所选的阵营不同,看事物的视角便不同,在你的故事里,我们即是恶人,而在我的视角里,你又何曾不是呢?”
高溯自顾自地说着,并没有发觉容北书广袖之下,那枚发着寒芒的针。
沉默了须臾都未得到回应,高溯这才转头查探容北书的反应。
容北书依旧神色冷冽,可隐约地,高溯仿佛瞧见了一丝危险精光,从容北书幽深的眸中一闪而过。
“咱们赌一把怎么样?”
容北书说着,将那枚银针拿出来随手摆弄,“在谢衍赶来之前,你能挺过几针?我赌三针”
说及此,容北书好似想起了什么,稍微思考了一下,“你很聪明,我再多送你一针,如何?”
容北书说这句话的表情,和方才向高溯请教问题时的表情如出一辙,十分诚恳。
然而恰恰因为这样,才会生出一股诡异的气息,莫名瘆人。
直到这一刻,高溯才恍然大悟。
他自以为看透了容北书。
方才提及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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