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泪。
陆川笃定,容北书刚从公主那里回来,心情定然很好,现如今忙也忙完了,该抓的人也已经抓到了,这正是陆川趁机卖惨和求赏的机会。
容北书当然知道陆川在演,可他并没有戳穿,而是耐着性子静静等着。
等陆川说的差不多了,实在有些装不下去了,容北书才不急不慢地从身上拿出一沓银票。
陆川余光瞟到银票,猛地转头,那双眼睛直放光芒,一息之间,陆川的表情从悲伤和感慨转换成了欣喜与雀跃。
不得不说,容北书也有点佩服陆川这变脸的本事,不去唱戏可惜了。
“和兄弟们一起分了”容北书说。
陆川嘴角都要翘到天上去,满心欢喜地伸手,可还未触及,容北书突然又收了回来。
“给你们放六个时辰的假,喝酒可以,但明日点卯,我必须要看到你人清醒的”
陆川赶忙称是,哈腰点头,他收下钱,兴奋地往外跑,可刚走到门口突然顿住脚步。
犹豫再三后,陆川缓缓转身,试探性地问:“要不我先和少卿一起审高溯,晚上再走?”
容北书没有抬眼,只管观察新打造出来的银针,淡淡道:“玩儿去吧”
“哎!”,陆川没再扭捏,用力点头便跑了出去。
审问高溯这种事,不需要他人在场。
高溯好歹也是四品太守,有些事不能闹得太难看,最好悄悄地做。
容北书想问的很简单,那便是谢衍在各地方府衙中有多少鹰犬。
党争并非只是京都朝堂之事,尤其当某一个党派权力过大,涉及范围过广时,必须从上而下地,一点一点地将对方的势力清除干净。
手段不限。
对容北书而言,浈阳太守高溯只是一个开始,是让四面八方的鱼从泥沼中冒出头的饵。
高溯被关在大理寺地牢之中,这里终日不见天日,阴冷潮湿的地面只铺了一层薄薄的枯草,丝毫起不到隔温的作用。
然而,地牢恶劣的环境似乎并没有让高溯觉得难熬。
他着装整齐,一看就是自己整理过,不只如此,他在枯草之上盘腿而坐,闭目冥思,神情悠然自若。
而铁笼之外,容北书漫不经心擦拭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开口:“睡够了么?睡够了,该谈谈心了”
说话间,容北书的目光依旧落在手中的刑具,指腹轻轻抚过剥皮刀,随着他动作,刀身闪过一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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