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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禾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咽回了想说的话,只道:“不然呢?”
越弗离没再说什么,牵着她的手,来到了荒村前。
这会,两人的面前已经没路了,半人高的枯萎野草挡住了前路。
随行的护卫便连忙上前,拔出刀剑,将前方的枯萎野草给割出一条通路。
越弗离和姒禾便慢慢地从这通道往破败的废墟里走去,沿途惊动周围草堆里的一些小动物,有一些硕大的山鼠,窸窸窣窣地在草堆里窜逃。
破败的荒村,哪怕清理了枯萎的野草,路也不太好走,泥地凹凸不平。
护卫们默默在前方开路,随着周围的枯草被慢慢清理,荒村的墙垣、瓦砾渐渐清晰可见,有些泥地上还显露出了一些枯骨。
从这些枯骨的痕迹上来看,显然也是有很多年头了。
姒禾看着那些枯骨,低垂的眼睫轻轻眨动,思绪又不由飘散,过往的记忆在脑海中缓缓浮现。
一路上,她亦沉默寡言,由着越弗离牵着她往荒村深处走。
来到这里,秋风似乎更大了一些,当风穿过空屋的窗洞与倾圮的墙垣时,发出时而呜咽,时而尖啸的声音。
最后,越弗离竟鬼使神差的来到了一处破败的房屋前,护卫们便默契的清理前方的枯草。
看着这处破败的房屋,姒禾的心跳又慢慢开始快跳了一些,她开口问道:“夫君,这里有何特别之处吗?”
她问这话时,面上没有显露异样情绪,声音也很正常,仿佛只是好奇询问。
越弗离说:“不知道,或许在梦里出现过吧。”
他的声音清淡而低沉,在呼啸而过的秋风掩盖下,不甚清晰。
他看着眼前的景象,心底那股异样的情绪愈发浓郁,仿佛这里是个特别的地方,却又说不清,道不明。
这样一个破败的荒村房屋,竟然如此牵动他的心绪。
仿佛他以前真的来过一般,又或者这地方与他有着特殊的渊源。
但无论哪一种,都让人匪夷所思。
姒禾静静的看着这片残破的废墟,这里和记忆中的房屋院落已经大不相同了,残破到只能看出大概的轮廓,时过境迁。
不过,此时她心底的情绪已慢慢恢复平静,就像汹涌过后的湖面,平静下来时只剩下细微的涟漪,且渐渐淡去。
又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压制,让湖面不再起波澜。
对于压制心底情绪的能力,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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