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佳。”
“砚上的雕刻更是尽显赵玄大师的风采,在池心中间,他以圆刀深挖,又以尖刀轻剔,让石理肌骨毕现,似有墨汁在其中自行旋涌。”
“砚池的外侧,雕刻着一条螭龙盘绕而出,它的身躯并非浮凸于表面,倒像是从石髓深处挣扎着苏醒过来。”
……
拍卖师尽职尽责的详细描述一番,最后才报出这方砚的底价,二百两银子。
虽然这是出自前朝大师之手,但赵玄雕刻的砚台太多了,所以价格不会太过昂贵,而且二百两银子的底价,于现在的世道而言,也不低了。
“二百五十两!”
“二百八十两!”
“三百两!”
……
这会,如愿楼里陆续有人竞拍,越弗离让高子也参与了竞价。
最后,以四百八十两银子的拍下,价格挺高,但没有像其他物品那般离谱。
不一会,如愿楼的管事亲自把东西送了过来,用锦盒包装的很好,且还另外附赠了一些上好的笔墨和纸张,简直就是配了一套,笔墨纸砚全齐了。
这些东西加起来的价值不比那方砚的价格低,这是明摆着的讨好,且放下东西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就默默退下了。
对此,姒禾已有些习以为常了,因为从入城的那天起,城里的各个世家贵族都派了人上门送礼,毕竟这城换了主,潜在的规矩不会少。
对此,越弗离的手段算温和了,姒禾有了解到其他地方的一些情况,有些势力在打下新地盘后,都会狠狠剥削一番城中的勋贵豪绅,补充军需,因此那情况都比较糟糕,怨声载道的。
当然,越弗离没有用这些手段,倒也不是他心慈手软,只是,如今中州的地盘需要稳定,原本势力就扩张得太快,若这时候再动乱起来,那麻烦才大。
所以对于送礼来说,已经是微不足道,很宽宏大量了。
姒禾拿起锦盒中的砚台,端详了一番。
这东西是挺好的,很精美。
砚台的背面更是暗藏玄机,巧借石料天然形成的冰纹冻痕,把一道深色石脉化作陡峭嶙峋的山脊。
而山脊的两侧,以浅浮雕兼透雕的方法,刻了数株苍松,松针细密如发,针尖仿佛在风中簌簌抖动。
这石头的魂魄在刀锋的巧妙雕刻下,如雾锁的深秋山景,能窥见其间的烟霞和丘壑,如这砚的名字,玄玉凝烟。
姒禾把砚翻了翻,看向砚台的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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