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理所应当坐在首席。
但……
萧雪棠看着蔺少舒嘴角带着阴恻恻的笑,心中莫名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下一刻只听蔺少舒道:“本王忘记了,这次叛乱,皇叔受了伤,父皇这些时日让皇叔安心在休养生息,明日宫宴自然不在场,真是……可惜啊!”
什么?
蔺巽是这次平定叛乱的大功臣,可明日朝野上下的庆功宴,单独少了他,永徽帝难不成这么快就要卸磨杀驴?!
且蔺少舒故意在闹市上点破这件事,周围停下的车马不乏朝中重臣,无非就是故意告诉那些在对于立储之事摇摆不定的大臣……
摄政王名不正言不顺,且现在他最倚仗的帝王信任也已经失去。
好精明的算计,好歹毒的心肠!!!
萧雪棠正好对上蔺少舒那幸灾乐祸的目光!
见蔺少舒那清俊的容貌偏偏神色阴鸷扭曲,萧雪棠心中暗骂了一声晦气,但面上却是道:“珩王殿下你在胡说什么,这次京都之困能解决,王爷自然占据首功,明日庆功宴是贵妃娘娘主持,怎么会忘记王爷呢。”
蔺少舒冷笑:“宫中传来的消息还能有假。”
萧雪棠故作震惊:“珩王殿下消息怎么这么灵通,定是在后宫安插了不少眼线吧。”
此言一出,换做蔺少舒脸色微变了……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萧雪棠当街这么说,有些话传到永徽帝耳中,对蔺少舒影响很不好。
那夜九梵山夜袭之事,终究是在永徽帝心中留下芥蒂。
更不要说,现在太后还被软禁在嘉寿宫,永徽帝在气头上,在这当下蔺少舒只能尽量销毁与东宫有关的证据,夹着尾巴做人。
可偏偏萧雪棠却不让他安生……
蔺少舒咬牙切齿道:“萧雪棠,你又为了蔺巽坑本王,本王……”
如果不是萧雪棠,九梵山的事情早就成了!
永徽帝也不会知道贵妃之死的真相,与太后母子反目,让他少了夺嫡最重要的助力……
萧雪棠是他夺嫡之路除了蔺巽外最大的阻碍,更让蔺少舒呕血的是。
这个阻碍,明明从一开始是站在他这边,是他的垫脚石!
听着蔺少舒气急败坏的声音,萧雪棠毫不犹豫回:“他是我未婚夫,我不帮他难不成帮你?”
“你!”
就在蔺少舒快气死的时候,文先生匆匆过来,在蔺少舒耳边说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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