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夫,你是我的病人,我可不能治一半便扔着不管。」
那姑娘似是有话要说,扬了扬眉。
君木槿没瞧她,她却见年轻大夫的耳根子慢慢烧红了起来。
她这会泡完脚已将头发束起,也换过君木槿给她备的一身衣服,腰间也cha了那只碧绿青笛,青绿的儒衫子倒是与她格外相衬,让人不禁联想起「玉树临风」四字来。
「不必了,我这便要走。诊金……」
不是建议。
那姑娘听出了君木槿语气坚定,没半分可商量的余地。
照君木槿的话来看,自己不醒人事有好几天时间,也不知义父那如何了;甫站起身,却觉身子一晃,脚下立马站稳了。
啊,你这副德x没像颗球从楼梯滚下去才怪呢。
她也听见了那声轻哼。
她目光顿了顿,这才打量起了这个「有脾气」的大夫。
看上去不大像大夫,倒像和佛屠门的家伙是一个路子,武人模样;适才他给她按摩脚时她能闻着君木槿身上淡淡的药味。
君木槿出房前回头补了句:「说你是住君木槿那屋的公子便了。」
那姑娘姓顾名寄语。听着这名字时君木槿着实留意上了,寄语…寄语…寄托言语?!
这都什麽年头……姑娘家扮起男儿来还倒赢男人三把。
饭後他照常给她煎好药,吹凉了送她房里,只见她接过药碗便一口没停地喝乾了碗,神se自若地向他道了谢,让他一时间拿不出揣兜里的山楂。
「无事,就是挺意外你喝药喝的这般爽快……」
……别提,往事不堪回首。
瞧顾寄语说的轻松,按她喝药的样子多半对喝药很习惯了;他倒不意外这家伙是个药罐子。
君木槿掏出两纸短笺交与她「你的伤本不严重,却因伤了心脉引出了原先病根,这才难收拾了起来。给你治伤时我已给你疏通了原先经络里残下的瘀血,日後你按第一个方子早晚一帖,月余後便可减至月里两三帖,吃上两年後你身子可强健些。第二个方子则是给你养身子用,你t质太寒,月里…於nv子不好……」
顾寄语听他没说完的「月里…」便知他
她手里拿着那两方子,沉着眉目不语,半晌,将那两纸笺收入怀中「寄语谢过君大夫了。」她道。
「只要我答的出来,你问罢便了。」
「……」
顾寄语似是知道他想得什麽「你大可不必这样费心耗神。」
况且除他外也没谁能替她做这些事了;这话他倒是没说出口。
君木槿讪讪一笑,待要说些什麽带开了这话题,却见她沉了眼se,蓦然道:「这年头好人可真没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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