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相处也不过就几个时辰。
顾寄语提防之心顿起,手不觉搭在腰间青笛上。
她重伤初愈,且眼前之人清楚她伤在何处,动起手来情势於她甚是恶劣。
只见君木槿又掏出一只木盒和一纸信笺放在桌上,道:「这是盒外伤膏药,在道上行走这类东西还是备着妥当。这信是给和你同行那人的,让他叮嘱你按时吃药,忌口y寒。睡前最好点些安魂香,总不成让人两眼青黑跑江湖。」
君木槿转身要走,却闻顾寄语一声「君大夫」。
顾寄语站起身来,神se几分凝重,正se问道:「寄语仍想问大夫一句…」
君木槿一呆,这问题她不早就问过了?
顾寄语问的严肃,一双黑瞳中闪着烛影,jg亮的盯着他。两道柳眉平顺地没先露出一点喜怒;君木槿望着她,这才注意到这姑娘竟还算
「这个嘛……」
顾寄语闻言似乎怔忡了那麽会。
睡了那麽些天桌子,这会有床睡了还真有些适应不过来。
他亦明白是非善恶乃是个人心论,世人遵从的不过是一个广泛的定义,就如同杀人者一向被定义为恶人。
君木槿心中生出些极少念及的东西,善恶之别,究竟为何?史书上的各代名将纵负一生盛名,可战争里头哪个名将杀人还少了?!
从前听着就是老头叨叨,现在竟品出些什麽滋味来。
分明还只是个姑娘。
一墙之隔,同样是念头一个接一个蹦出脑海,顾寄语便没这麽给周公眷顾了。
君木槿出房前的言语还荡在耳旁,字字句句都像佛寺里大和尚撞钟。
究竟是笑君木槿傻,还是笑她自己呢?顾寄语闻着那木盒里膏药的味道,温润的气味与她先前用过的都不同,其中还杂着几分沁人的凉意。
她低低叹了口气,无视了心口的隐隐作疼,吹熄了烛火躺shang去。
翌晨。
「……」
字迹飞扬跋扈,不是她那坑si人不偿命的义父还有谁了。
转头一看,另只鞋里「非常有良心」地塞满了银锭子。
这重晃晃的银子一个人带在身边,分明是预备让人给强盗盯上的。
今日是三月十四,十三日指的必是四月十三呢。一个月时间,那还长着。
写罢抬头,正巧见君木槿自後院进来,手上捧着冒白烟的药碗。
君木槿皮笑r0u不笑地走上前去,那样子让顾寄语看着有些怂……。只见他舀着汤药让汤药凉的快些,那有些「y狠」的眼神ch11u00地透露了他的内心语。
顾寄语不知怎麽的背上一凉。肯定是有人在算计她。
等汤药凉前,二人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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