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姑娘你昏睡着,我得管着你,怕出什麽意外。况且那会我手头没钱。这会你醒了,我手头也宽裕了,孤男寡nv总不成共处一室。」
这君大夫倒是有点意思。
她注意到君木槿自他慌忙进门来与她对视的那眼後便未再正眼瞧他。虽是神se自若可那泛红的耳尖实在太惹眼。
「诊金有人给你付了。都倒着这些天,也不差这点时日,给你备着的药尚有一天份,将养着明早喝过药再走。」
这是命令的口气。
她还道这大夫一副好人模样,原来大夫的固执是通病啊。
这一晃虽然轻微,仍是让大夫瞧见了,君木槿没忍住哼了声。
虽知是别人家的事,姑娘家nv扮男装又多半是为赶路行走方便,可他还真就得把她再留一晚上。人才刚醒身子骨又差,他这大夫再不济也要让她多歇一晚上。
嗯,是个有脾气的大夫。
身形高大挺拔,剑眉大眼,轮廓深邃,一身粗布衣裳甚是乾净。
「先歇会吧,回头我把药给你拿来。我同小二说了把这房给你。身t还虚着便认份点,需要什麽的时候我要不在,你喊小二给你跑个腿就行。」
便是他没和人说她是nv儿家了。
顾寄语的爹妈给她取了这名是为何?可毕竟是他家私事,他也不得而知;晚饭那会二人便在客店里一块用膳,掌柜娘从厨房出来见着顾寄语可没忘问候一下她口中的「俊俏小哥」。
顾寄语的话不多,表情也淡的瞧不出情绪,君木槿便自个儿说着从前在山门里同师父一家子的事,不时也能得到她莞尔一笑。
见他神se有异「怎麽?」顾寄语问道。
真是和他预想的相去太多。君木槿想着仍是拿出了山楂枣糖,顾寄语笑着接过了「原来大夫也知道这药苦麽?!」
师父那糟老头子当年就是让他拿自个儿的嘴认药。现在还能两脚踏实地踩在地上,他可真庆幸当年没把自己药si了。
「你明日便离开,我在这阵子也待了些时候,明早也该动身往他处去了。」
了原先病根,这才难收拾了起来。给你治伤时我已给你疏通了原先经络里残下的瘀血,日後你按第一个方子早晚一帖,月余後便可减至月里两三帖,吃上两年後你身子可强健些。第二个方子则是给你养身子用,你t质太寒,月里…於nv子不好……」
顾寄语听他没说完的「月里…」便知他指的是月事。
「君大夫,能否问些事?」
君木槿只道她要问方子,没想她开口便道:「为何救我?」
人都送自己被窝里面了他能不治麽?!
他一时竟答不上来,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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