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而渐减,一如她有意无意的再三挑衅,我不甘於她好似无尽的胜利。那起先只是淡淡的火药烟硝,只是相互间的来往。我乐於这样的较量,猜想她抑是为日常不时的乐趣感到愉悦,更能推断的是我俩生活中都少了如此可以竞争的对手。师丈没太多的心思且总顺着她,没法陪着她消磨压抑不住的相较之心。而我少了整蛊的人事物也是耐不住x子。
???然而当烟硝切磋出了火花,随着星星点点的火光愈发的炽焰旺盛,远在我好胜外的理智,那火早延烧开来。当我意识到星火燎原的意义,局势的发展已到了我所能控制的临界点。原打着一次投机与侥幸,我绝非会是那失足落崖的那人。岂知事态发展得顺利,我只道自己的进步已能如鱼得水般的得心应手,忽略了前行的风险。该说是用蛛丝悬着的一丝可能,在我悬涯勒马的当口,最後的底牌也脱手而出。
???难道在老师的定义中,一旦动用到底牌,即便最後扭转了颓势,那也不过是种狼狈的证明。
???那夜起,对双赢的渴望,想是成了双输的结局;铸下大错前,使用「自己」——这最後一张底牌。於情於里,我何错之有?苦笑间我自问,是否如今的你已认为收我为徒的那份赏识是你一生的错误?
「怎啦?心里有事?」身侧好友见状哑然失笑,笑着又替我满上了酒杯,迳自回到烤r0u架边上回归他烤r0u的本分。
「二十分钟四罐啤酒,果真没事。」坐对面的那家伙迈着长腿翘在茶几上,嗤之以鼻地冷笑说道;曲绍这损友挖苦他人的功夫实属上乘,平时我还会同她争抢着赢上她一句,然而这中秋的月光照的清冷,浮在酒杯中的冰渣解不去我烧心的烦躁,秋的夜风徐来,我甚至没注意到递上身前的月饼,呆滞了目光。
「她没事。」曲绍点了根淡烟自在地ch0u着「醉翁之意不在酒,别给她糟蹋了这月饼。」
???一次机缘巧合掀起的迫不得已,我回到了这座城市;或许这将是我证明自己能力的机会,管她认不认我这学生。我这样告诉自己。
???熟悉的空气,熟悉的景物,然而我寻不着熟悉的身影,熟悉的温度;瞒着曲绍,我孤身一人来到熟悉的後院边上,隔着围栏,我仍能看见修剪的整齐乾净的後院里,一如既往的吊床边,盛开着红豆蔻花。见那每蕊心有两瓣香并,忽地想起它鸳鸯花的别称来。
「你这酒鬼喝的不该是威士忌可可吗?」曲绍拿过另一只杯子笑道。
???我闻言不由一怔。「哈,我想换换口味。」
???威士忌的辛辣中带着柔和,酒jg是我一贯的火x。苦甜的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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