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去看李承铣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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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驾崩后,可是埋入皇陵的,况且他那么大岁数,身体早已被丹药掏空,穷途末路,又是被太医院诊断,不可能是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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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废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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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人死了还能诈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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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绩想到一件事,心里忽然不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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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铣面上看不出表情:“继续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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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衡和柏章领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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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铣将黔州的事情交代下去,就准备回京了,华衡在黔州还要继续追查兵器一事,要过段时间进京,不过临走时,他拉着林楠绩说了很多话,主旨是不能让李承铣太早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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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绩:……恐怕已经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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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路上,马车从黔州往杭州方向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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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仍然有些炎热,廖白帆在前面领头,前面一辆马车坐着方文觉王徽和柏章,后面一辆马车坐着李承铣和林楠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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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绩将车窗的帘子掀开,让风透进来,靠在旁边微眯着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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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京的时候是春天,现在已经是盛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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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铣看着林楠绩安静的侧脸,手掌微微发汗:“我想对你说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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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音的事,不能再隐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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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能听见你心里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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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绩丝毫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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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铣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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