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六一章

的光芒，似乎在思考、在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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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心了，所以手上的攻势也慢了好几分，似乎有些犹豫，甚至想要停下来，回答连瑶的问题，这让连瑶得以有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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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说我，是人还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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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松忽然收了攻势，抬起了自己的手，连瑶还以为他要放什么大招，握紧了手中危光，往后疾退，暂避其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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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长松的双眼只蒙着黑布，根本没有理会她，手中凝聚起剑光，直直朝着自己的耳侧击打而去，耀目的剑光攀上他的脸颊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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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瑶看着他手中的动作，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便看到沈长松两耳之中渗出了鲜血，顺着他修长的脖颈蜿蜒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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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手打伤了自己的耳朵，只为了不再听到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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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尖锐的问题，亦或是不久之后可能会出现的哭泣声、求救声，他全部都不再会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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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缠满了绷带的双手，不再能够感觉到她脉搏的跳动，感觉不到象征着生命流逝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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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没有感知，他便不会生出一丝一毫的同情与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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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松身上曾经修行于《荡魔剑典》的敏锐五感，正在被他亲手一一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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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瑶看到了沈长松决绝的举动，只愣神了一瞬间，便被沈长松近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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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速度竟然比之前快了好几倍，失去了视力与听觉的他，还能够精准地捕捉到连瑶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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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任何道理，但连瑶却相信，此时的沈长松一定是最难对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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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危光极其精准地拦下了沈长松右手提着的虚无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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