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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去书柜拿出里面的卷轴,廉长林跟在后面,抬手接过:“不带也可以,回去我再给你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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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手指擦掉上面刚刚蹭到的灰,转身放进箱子,蒋辽停下手看他:“那不装了,都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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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再拿剩下的卷轴,廉长林眼里的笑更掩不住,自顾自走上前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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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让人过来书房撤下玉器,廉长林是打算全给蒋辽带回去,他却只挑走几件不占地方的,剩下的都还摆在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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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长林看过去,问道:“玉器不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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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几件就够了,这么多带回去也没地方放。”看他小心拿出卷轴,蒋辽又站了一阵才搭手继续。\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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