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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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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回清不满地噘嘴，再不甘心也没舍得让上年纪的老人家再劳累一番，但又忍不住问：“为什么我的是两杯？我看其他人一杯就够了，而且还就一个小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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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离老伯笑呵呵道：“别人只有一杯是因为他们也就只配一杯，小小的一杯就够看出他的一切。你的第一杯，是初见，第二杯，是相知。你的内心有两面，这两面同时构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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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回清云里雾里的，扭头去问：“哥，到底是什么味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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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莫听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笑着轻声说：“大概是温柔与希望的味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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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回清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不可置信道：“希望这个就暂且不提了，这玩意儿比较抽象，我也不好说。但是，我？我温柔？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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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莫听懒得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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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离老伯十分满意，“看样子哥哥也很会品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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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莫听腼腆一笑，“年轻时也曾喝过一些，只不过那都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我也已经……很久没碰过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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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离老伯点了点头，看向林意漫和于逢，问：“二位要不要也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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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点了点头，别离老伯便转身制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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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回清拍桌，“你不是说没材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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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离老伯选择性失聪，即使他已然年迈，但一旦开始调酒，那双原本颤抖的手却无比灵活，很快就调完了四杯，端到他们二人面前，再毫不客气地一把拍掉夏回清妄图抢走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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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回清捂着自己通红的手背，撅着满脸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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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离老伯看着她这模样，连带着眼神都温柔了许多，笑着说：“真好啊，终于也看到你苦尽甘来的这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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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回清一顿，撇过头去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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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离老伯本来也没想着她会说点什么，就算说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话，十有八九都是在笑着安抚人。他垂眸片刻，说：“终于我也等到了这一天，能够看见你发自真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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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回清低笑道：“怎么？难道我以前在你面前所展露的笑容全都是虚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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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离老伯看她一眼，慢条斯理道：“十个笑容里也就只能挖掘出那么一丝半点的笑意吧。真不真，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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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说：“你多数的笑容都是逢场作戏，偶尔也会真心地笑一笑，但那都是苦涩自嘲的。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你这么开心的笑容，你现在一定很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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