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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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火机就要落到它的屁股后面时，符纸猛地挣扎了起来，并发出了激烈地声音：“哎哟哎哟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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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尖叫又像是在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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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送咔的一声把打火机的帽子盖了回去，晃了晃符纸：“终于舍得动了啊，我刚还以为你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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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符纸弱弱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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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送问道：“说吧，你是什么玩意，为什么会说话还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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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纸摇了摇下摆，哎哟哎哟地说了一段话——奈何没人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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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送想起这玩意儿只会哎哟哎哟地叫，沉吟片刻后，换了个思路说道：“我问你答，是的话喊一声，不是的话喊两声。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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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戳了戳它，这回戳的力气还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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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纸被戳得整张纸往里凹了进去，只能不甘不愿地叫道：“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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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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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送开始问话：“你们是妖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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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符纸回答得有些犹豫，看起来它们连自己是什么都不太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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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送心里转了一圈，接着问：“在这家医院里的所有符纸都会动都会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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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这个问题，小符纸倒是应得底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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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里是不是也有你们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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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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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被人贴在这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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