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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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书黎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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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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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自他心口涌出，带着巨大的杀意涌向旁边的古婳如，那一刻似乎世界都被拉扯得扭曲，但他已经无法思考，他现在只想杀了古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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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应过来时，古婳如已经被他举到空中撕扯成几块，大量鲜血流淌，脸上都是痛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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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还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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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书黎看向地上早已经被摔碎的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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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是想要把古婳如挫骨扬灰，视线看去的瞬间被怒气冲得混沌的大脑却瞬间清明，这里是副本，只要朗阅然断气之前附灵物被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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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立刻就要扑向那相机，相机却在他念头浮现的同时被举了起来，什么无形的东西托住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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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书黎来不及去想，相机便被整个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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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被碾碎的还有里面的储存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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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阅然看向古婳如，后者也正看着她，她满是愤怒杀意的脸上泪流满面，隐隐间好像能看出几分熟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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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朗阅然无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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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出现，世界开始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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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书黎看向怀中抱着的人，朗阅然整个胸口都已被血染红，但他眼中还有光，他在看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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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司书黎看向自己，朗阅然笑着开口，“你还……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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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书黎被笑得火大，朗阅然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情况，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差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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