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修仙界第一世家 第391节

五盛一笑。这笑容叫第五盛走神地想，她的脸上似乎从未露出过怯意与疲态，好似永远精力饱满，胜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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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命确实有数。”秦如清点头，“所以我们要在极限到来之前，找到破局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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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笃定的语气里似乎就蕴藏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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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盛努力眨巴眼睛，嘴上没问，神情却充满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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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老东西卖萌。秦如清在心里吐槽，手却一指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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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星山血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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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清的眼睛里印出太阳的轮廓，像撒了一层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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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天道当真给我们留了一线生机，那一线生机，应该就落在天星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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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脉山一战，战得格外惨烈，但人族依然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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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清理战场的时候，士兵们脸上扬起的，并非是获胜的喜悦，而是满脸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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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清理解这种沉重，因为他们不知道这种用命去填的消耗，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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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暗红色的土地上，面目不凝重，不忧愁，只是频繁望远方，或者蹲下来凝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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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翎羽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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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清没起身，手拘起一捧泥土，用指头捻了捻，头也不抬地说：“你是来说风凉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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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战役，再支撑不了下一次了。”平淡到有些冷漠的语气，但这就是第五翎羽的风格，他认真凝视秦如清，哪怕她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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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你就会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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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兽界内，只要败一次，你就没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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