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祖已经陨落,我们找寻第六域就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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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清这几句话,几乎是大逆不道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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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在正儿八经跟两位道尊分析——“道祖她老人家是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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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尊都被她的话惊得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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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清还在继续说:“结合第一次行动的失败,如清不得不往一个可能上推测——道祖她老人家,极有可能已经不存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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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祖不在人世,那么利用道体与道祖的联系,去找寻第六域的方法,也注定会走向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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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无声呼出一口气,声音也不自觉地威严肃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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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边说应该继续找寻第六域,一边又说道祖已死。秦氏如清,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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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道尊明鉴,如清并没有说道祖已死。”秦如清抬眸,竟然与浮生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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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镇定解释:“人存留于世,必有肉身寄托。如清说道祖极有可能不存人世,仅仅是指道祖肉身消亡。可肉身消亡,并不代表这个人就完全陨落。这种情况,道尊应该比如清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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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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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与月冥两位道尊本身,就是秦如清这句话的实例——他们其实就处在一种非死非活的状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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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道尊的肉身早已陨落,但身前的强大实力,与归墟这个特殊的结界空间,让他们的神魂得以保存,甚至尤有意识和思维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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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道祖作为比道尊更加强大的存在,极有可能也以一种特殊状态生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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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这个猜想,不无道理。”浮生认可了秦如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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