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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摇摇头, 思考半天也没得出个结果。往底下看了一眼,见秦启荣的训练已经结束, 秦如清看着也没在炼丹,便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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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都做完了?”老祖背手近前,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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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清眼珠转了转,从刚刚到现在她就一直在想这件事到底要怎么跟老祖说,在心里设计了几个计划,都觉得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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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见老祖过来,秦如清忽而觉得,或许也不用那么麻烦。这本来就是意外发现,坦诚直说,或许更显得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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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秦如清扬着声音开口:“老祖,清清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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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哦了一声,虽是询问,语气却并不带多少好奇。以她的修为阅历,已经很少有东西能让她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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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清说:“清清刚刚突发奇想,用羌芜的刺试探启荣,结果意外发现启荣的皮肤十分坚硬,羌芜的刺都戳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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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清说着朝老祖举了举手中的羌芜,“不仅戳不穿,他还将刺给撇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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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听到这里,神色终于变了变,她走了过去,问:“如何撇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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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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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老祖示范,秦如清熟练地拽起小胖墩的胳膊,当着老祖的面儿用羌芜的刺狠戳了下去。动作看起来丝毫没留手,戳的动作又狠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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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的眼皮跳了跳,见秦如清抬头,一脸轻松道:“看,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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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启荣这憨娃娃竟也十分配合,一点不恼,还重重点头,帮腔道:“一点也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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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看着这古怪的画面,沉默良久,问了一个她最好奇的问题:“你是怎么想到要拿羌芜的刺试探启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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