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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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屹“嘶”了一声,压抑着没交代出来,嗓音又嘶又哑。“宝宝,你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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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苡脑子昏昏沉沉的,呼吸变的急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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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的骨架像是被拆了重组一样,涨涨痛痛,又有一种奇怪的欢愉舒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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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她就像一张白纸,被人肆意在身上勾勾画画,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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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她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陈嘉屹裸着身,低笑了声儿,音色还带着浓浓的情欲:“这么不经操,娇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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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苡身上都是他吮出来的吻痕,她把脸埋进被子里,拿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去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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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屹喉咙发痒,握住那白嫩嫩的小脚,把人抱起来往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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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不着一缕,他同样也是,顾及着她感冒还没好,陈嘉屹只是简单的帮她擦了擦身子,白色的磨砂玻璃倒映出两具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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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清洗完,把人抱回浴室,陈嘉屹没忘记吃药这件事,他端了药,见小姑娘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走过去把人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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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苡望着那黑乎乎的药汁,有点抗拒,但她全身都还软着,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只好任人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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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了药,陈嘉屹不知道从哪变成来一颗水果糖,剥了糖纸递到她嘴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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