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佛破戒 第66节
他喃喃道，握着贺兰芝的手越来越用力：“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我那日没有来得及回宫……母后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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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芝有些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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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岁的少年，前脚刚得知一向疼爱自己的外祖父外祖母全都获罪而亡。后脚，自己的母亲也跟着自戕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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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安慰：“没事了，快结束了。瑞王已经落网，她再风光也撑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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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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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安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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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内，老皇帝这次已经躺在病榻上了，四周弥漫着一股挥之不散的药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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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他咳得辛苦，脸颊深深凹陷，那双上次看上去还有些精神头的眼睛，现在几乎失去了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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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芝大为震惊，距离她上次见皇帝，只过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是什么急症竟然能令人衰败得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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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怎么感觉这股浓郁的药味儿中，似乎还夹杂着一缕奇怪的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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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儿，你来了。”老皇帝在大太监的搀扶下，勉强坐直了身子，“这次的事情，你做得很好。瑞王这些年藏得深，朕一直不知道他竟早已有了不臣之心……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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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痕墨眸微微一敛：“这些事情，换作太子，也能很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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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们不一样。”老皇帝现在每说一句话，几乎都像是在消耗他全身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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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即将燃烧殆尽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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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监端来了一盒香，揭开了紫金香炉，把已经烧完的香灰抖落出来，又换上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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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芝柳眉紧蹙，刚刚那股奇怪的味道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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