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佛破戒 第14节
就被月姑给逮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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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李氏恨恨剜了方嬷嬷一眼，她只是叫她来看看，她怎么还放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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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是这一眼，方嬷嬷连连摇头，眼神里似乎在说，这事儿真不是她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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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李氏平复了呼吸，只冷冷道：“不可能！奶娘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她绝对不会故意纵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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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你们之中可有人亲眼看见她吹了火折子？丫鬟仅仅只是看见她在附近，这不是正好说明她只是恰好路过，碰见荆园有火光，便进来瞧瞧发生了什么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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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姑急忙想要解释，贺兰芝侧过身子碰了她一下，让她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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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没有可能。”贺兰芝若有所思道，“不过，婆母可允许妾身问嬷嬷几个问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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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李氏拧着眉心点点头，贺兰芝围着方嬷嬷走了一圈，眸子看得方嬷嬷心里直发慌，好像已经被看穿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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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嬷嬷刚心虚低下头，就听见贺兰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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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这么晚了，来荆园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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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嬷嬷眼皮都不敢抬一下：“老奴晚上吃坏了肚子，曾经听闻有种石头，磨成粉吃了能止泻。又想起后花园中好像就有这种石头，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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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嬷嬷是久病成医呀，连石头磨成粉吃，都能止泻这种事都知道。”贺兰芝眼底划过笑意，“的确，从拙园出来之后，从荆园这边走过去，是距离后花园最近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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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嬷嬷以为她信了，缓缓抬头：“是呀，老奴平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自己找偏方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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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府中对下人是不是太苛刻了些。”贺兰芝对着堂上拱了拱手，“连方嬷嬷这样地位的婆子，生了病都只能自己硬扛着，更遑论其他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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