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怪诞的美梦,而她害怕之后会出现更让她难以抗拒的事态,自己醒来后会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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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这算什么,可她知道这一定不正常。比这股不正常更清晰的感知,是她知道自己很喜欢这样,而且只会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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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梦露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她也和自己一样兴奋又恐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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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何梦露,匆忙站起身来:“我还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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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梦露瞪大双眼,愣了一秒,紧接着也站起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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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前两步,神色慌张地道歉:“是不是我做的过分了?我不知道你不喜欢这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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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言察觉到她的慌乱,止住脚步,强迫自己面对何梦露。她做了几秒钟心理建设,这才对上何梦露的眼睛:“不是你的错,是我真的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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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又小声补上一句:“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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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何梦露拉开一定距离之后,理智才逐渐回到卿言的大脑。她清楚地看到何梦露舔舐自己手的那个瞬间,她内心有什么本就存在的东西苏醒过来,叫嚣着要更多。那存在太过强大,理智勉强才将它按在原地,不至于放纵它做出些真正伤害何梦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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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看清自己真正害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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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何梦露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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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梦露几乎是僵在原地,脸色变得煞白:“是因为我刚才亲了你,你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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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少女并不清晰地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亲密,所以卿言亲吻她脖颈的时候,还勉强算是在玩游戏。可何梦露却主动索求了一个吻,一个真正的吻。卿言顺其自然地继续吻她的时候,何梦露激动到颤抖,心脏过载跳到胸口发闷。她装成小狗的模样,只想让卿言能继续亲近她,可卿言却推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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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不喜欢这样。这个念头几乎将何梦露的胸腔碾碎,五脏六腑都纠缠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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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言不知该怎么回答。她不知道要怎么向何梦露说明她此刻的感受,但她不能让何梦露误以为她在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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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又上前一步,抓住何梦露的手臂,低下头吻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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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梦露的唇颤抖得不像话,眼泪像檐下的宿雨一般滴答落下。她死命抓着卿言的衣角,好像在害怕卿言下一秒就再次推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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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言却继续吻着她,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抚摸着她颤抖的身体,直到那因为情绪低落而泛凉的肌肤重新热起来,这才再次直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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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言,别走好不好……别讨厌我。”何梦露随着她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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