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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以让她们随意操纵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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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爸爸淘汰的工作笔记本，他说我查资料的时候可以用。”何梦露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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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熟练的打开电脑，在启动期间又闲适地喝了口橙汁：“我之前找到一个狗狗爱好者论坛，里面全都是养狗的人上传的视频。我爸以为我在学习，其实我在偷偷看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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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卿言眨眨眼，献宝似的点开她收藏的网页。卿言看到满页都是英文，又看向何梦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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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国际性网站。”何梦露补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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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呃、不太懂英文。”卿言羞于在何梦露面前提起，但英语是她最不擅长的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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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不重要。”何梦露说着，点开其中一条链接：“小狗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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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一只毛色黑白相间的狗在主人的命令下表演翻身、转圈，还有鼓掌什么的。表演结束后，主人挥挥手，那只狗便绕着院子跑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回到主人身边，舔食主人手上的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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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好厉害，真的能听得懂人话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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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直都很想养宠物的。”何梦露说：“只可惜我妈很害怕小动物，所以一直没能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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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养过小动物吗？”何梦露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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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言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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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院倒是时不时有野猫窜进来，小孩们偶尔会用剩菜喂养，但野猫来来去去，卿言甚至不觉得那是同一拨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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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觉得，宠物就是自己的家人。”何梦露说：“所以对自己的小狗感情很深很深。有时候看到视频里的画面，真的挺羡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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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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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言从来没有家人，说不渴望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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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想起那日她们一起去看的电影，又说：“我以后也想养一只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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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多看几个视频，”何梦露又点开新的链接：“提前选选狗的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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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言坐到何梦露身旁，两人靠着肩膀，一起看起小狗的视频。她们看了一个又一个，从边牧遛哈士奇看到京巴追自己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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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梦露笑得歪倒在卿言身上，卿言挺直了身子任她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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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卿言不自觉伸手揽住何梦露重心偏移的身体时，她才发现何梦露已经没有在看视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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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播完，整个房间突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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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卿言搂着何梦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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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梦露面上还是笑着，眼睛闪亮，直直地望向卿言好看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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