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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是藤条,而不是配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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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状实在不容许卿言要求太多。何梦露沉默着。卿言看不清她的表情,也猜不透她此刻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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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藤条空挥的声音,几下过后,何梦露开口道:“上衣脱掉,转过身去,双手撑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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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言照做了。但她还没有被折磨到学会闭嘴的程度:“如果你打算近期杀了我,身上的鞭痕不好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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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担心,”她听见何梦露说:“我不会让你没享受够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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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近期不用担心在监狱暴毙。但如果何梦露打定主意把她单独关押到该吃枪子的那天,事情就有点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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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禁闭室里阴暗的可怕。冰冷的墙壁包围着狭小的空间,在逼仄到转身都困难的地方等待鞭刑,这情形任谁都无法佯装轻松地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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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言此刻的心情倒没有多么胆怯,她想何梦露此刻大概比她要难受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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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分手已经九年了,很难再想象何梦露会对她念念不忘,更何况当年又是卿言提的分手,场面不太好看。七年前最后一次远远见面,两人更是连话都没说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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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见便成了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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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面对自己曾对着此刻最恨的人屈膝求欢的记忆呢?可何梦露竟没有就这样杀了她,干脆果断地抹掉这一段不光彩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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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言阻止自己再想下去,现在的她没资格面对何梦露。或者说,她从来都只是在何梦露面前摆出一副自如的样子,实则她无时无刻不清晰地知道,两人之间的一切都是曾经的她租借来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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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沉默着低下头,等着鞭子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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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梦露紧紧地握着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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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意没能冲破惯性,让她能轻易地对卿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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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梦里将眼前的这具身体杀死了无数次,在血液和内脏之中用冰冷的刀刃剥离开仇人的骨与肉,泪水混杂着血水染红了整个视野,可她却不敢捡起面前的头颅仔细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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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最深、最私密的梦里,在她复仇的梦里,那张脸依旧不是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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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从皮囊中被剜出的脊骨,此刻竟渐渐与卿言的背影重合,仿佛是理智试图将附骨之疽般的的旧情生生剥离,带来怄血抽肠般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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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何梦露的声音很轻,轻到卿言几乎以为是幻觉:“没人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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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梦露管辖下的监狱。监控早已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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