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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院子落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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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安澜此时也是强撑,铭文又给阿景补上灵气,同样快把她的身体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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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消退的反噬,在她把季景安置好后,疯狂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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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发黑,看不见半点光景。和低血糖的症状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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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意识之前,她只能指望阿景有点师徒爱,把自己毫发无损地搬回房间,或者炼器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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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身旁的床具,透着浅淡的香气。跟他常用的熏香不同,香气清幽神秘、陌生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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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极其微弱的月光,季景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睡颜,长睫在她面颊投出深深的阴影。他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她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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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扩大,像他在和她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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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一滚,季景的眸光冷了一瞬,抽回手,对着自己的脸颊抽了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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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觉铺满感官。他痴痴地笑出声,“好疼啊……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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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是梦、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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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共卧,好幸福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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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景常常见她、在他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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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逐渐成熟,身体是、心也是。他对旁人没有半分兴趣,结束冗杂的课业,会绕路到她的房间,观摩她生活过的场景,抚摸她用过的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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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是空的,无论看多少次、摸多少次,都难填补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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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在梦里,她冷淡地问他,“要像他们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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