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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上班了,生活时间不规律,她想要也不敢出声……好怕纵欲让夜班的顾纪景猝死,呜呜。
他的吻像春药,从进屋的第一秒开始纠缠。
慕安澜的意识在空中浮沉……好上头,唇齿相贴的快乐让她无来由地眩晕,抓他抓得更紧。
吻之前,顾纪景含了一颗“接吻糖”,甜度不太持久,她之前吐槽过这是烂噱头。
顾纪景抵抗不住,“kiss
”的标签有种神奇的让人增加购买欲的魔力,去便利店、收银台、结账前,他总要顺手捞一盒。
甜度在唇齿相交的气流蒸腾中融化。
香味扩散,在她的舌尖化开。
他咬住。
挣扎。
反擒住。
再动。
再擒。
你来我往地过招,掉落的只有衣服。
她仰头,迷蒙的脸浸上欲色,“你硬了……老公。”
呼吸吞吐的温度很高,熏得脸热乎乎的。
紧闭的室内、媚眼如丝的人。
效果不亚于磕春药。
顾纪景觉得自己也有点上头,“澜澜想在哪里挨操?”
他问,“我的床,还是你的床?”
她想了想,“沙发吧,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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